協會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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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健康雜誌 憂鬱症新知


作者:董氏基金會心理衛生組提供

面對孩子的情緒挑戰,母親如何給予支持?

處理幼兒不當的發怒,例如:在雜貨店中亂發脾氣,向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它可成為一個母親幫助孩子學習管理自己情緒的時刻。根據發表於《每日科學》報導中的一篇研究顯示,母親對孩子負面情緒的反應(正向或負向)可以預測她的孩子能否發展出有效調節自己情緒和行為的能力。

該研究由伊利諾大學學者進行,目的是探討母親在情緒挑戰期間支持性或不支持性行為的潛在預測因素,希望幫助父母發展出適當策略,面對孩子出現令人厭惡的行為時管理自己的情緒。

這項研究邀請 127 名幼兒及其母親參與一項延遲 5 分鐘點心的任務。孩子們可以看到點心裝在一個透明的午餐盒中,但被告知他們必須等母親完成一些文書工作後才能吃。這樣任務同時為母親和幼兒帶來挫折;母親需要專注於文書工作,並防止孩子打開午餐盒,而孩子則必須坐下等待點心。研究者以 15 秒為間隔,觀察和編碼母親的支持行為、幼兒的負面情緒和破壞性行為。

研究者表示,過程中發現,孩子的破壞行為往往很小,他們試圖抓住母親的筆或引起她的注意。有時候,他們試圖打開盒子。母親們則以不同的方式因應孩子的破壞性行為,包括:將孩子的注意力從點心轉移到別處,認可他們的感覺,或給予還不能吃點心的理由 ( 支持性行為 )。在其他時候,母親忽視孩子,直接將孩子移開或者將點心盒移開,或者制止孩子(非支持性行為)。母親們還填寫了問卷,提供她們通常如何回應與孩子有關的潛在壓力。例如,母親評估自己在面對孩子跌倒、受傷和不開心時自己變得不安的程度。

研究結果顯示,在自我報告較高中痛苦程度較高的母親,當孩子在一個 15 秒的間隔中發生破壞性行為時,她們在接下來的 15 秒間隔內就表現出較少的支持性行為。研究者認為孩子在一個時段內的行為與母親在下一個時段內的行為有關,可以推論孩子的行為導致母親的行為。

研究者提醒,這項研究並不是要定義父母是「 好或壞 。養育子女是具有挑戰性的,特別是當幼兒感到難過並爆發出來的時刻特別困難。意識到這點並能夠明白自己的感受,同時也認同孩子的情緒對父母和孩子都很重要。父母可在孩子發完脾氣後用簡單、簡短的方式談談剛才發生了什麼。,提供孩子清楚的標示來描述他們的情緒以及造成這些情緒的原因。透過標示情緒,孩子更能在感到挫折的時候使用「 自己的話 來表達。

本文摘譯自《每日科學 ScienceDaily》,A mom's support helps a child learn to handle negative emotions, but what if mom is distressed?,November 17, 2017

正念冥想有助預防重度憂鬱症

根據一篇發表於《家庭醫學年鑑》的研究顯示,八週的正念冥想有助於亞臨床憂鬱(subclinical depression) 症患者免受重度憂鬱症的侵擾。

亞臨床憂鬱症 (subthreshold depression),是指患者有憂鬱症狀,包括感到悲傷、絕望或有罪惡感、沒有力氣、感到疲倦、睡眠障礙、注意力不集中和自殺意念等。但若這些症狀幾乎每天都會出現並且至少持續2 週,通常會被診斷為重度憂鬱症。

香港中文大學賽馬會公共衛生及基層醫療學院的研究者指出,估計約百分之 10 至 24的人在一生當中會受到亞臨床憂鬱症的影響,而這種狀況正是引發重度憂鬱症的關鍵風險因子。因此針對正念冥想 ( 一種心理練習,其將焦點放在對當下經驗的充分覺察,而不因周遭事物的干擾而分心 ) 是否有助於亞臨床憂鬱症患者進行探討。

該研究對象為香港 16 間門診醫療院所中招募了 231 名患有亞臨床憂鬱症的成人參與,參與者被隨機編入兩個組別,共進行八週的試驗。其中 115 名參與者接受每週一次、一次 2小時的正念冥想練習。另外,116 名參與者則接受一般照顧,沒有心理干預。研究團隊使用貝克憂鬱量表來評估受試者在基準線、8 週、5 個月和 12 個月後的憂鬱症狀。

在 12 個月時,研究者發現,正念冥想組的參與者發生重鬱症的比例低於接受一般照顧者 ; 在正念冥想組中,有百分之 10.8 的受試者罹患重鬱症,但在一般照顧組中則為百分之26.8。此外,與接受一般照顧的組別相較,正念冥想組在 12 個月時的憂鬱症狀呈現小量的減少。

研究者指出:對於那些患有次閾值憂鬱症的人來說,BAM [behavioral activation with mindfulness, 以正念所進行的行為活化 ]在減少憂鬱症狀以及預防重度憂鬱症上具有潛在的可行性和有效性。

本文摘譯自〈今日醫療新聞〉,14 March 2018,Could mindfulness prevent major depression

頻繁的說我,不見得是自戀,可能是有情緒困擾!

話題總是繞著自己的人並不如我們所認為的是自戀狂。相反的,研究發現,那些一直說著「 我…, 我…… 的人可能有憂鬱、焦慮和其他負面情緒的傾向。

這項研究發表於《人格與社會心理學期刊》,由亞利桑那大學的研究者進行。研究者以來自兩個國家(美國和德國)的六個實驗室、超過 4 千 700 人的大型資料庫的數據進行分析,包括個人使用以「 我 為中心談話(I-talk) 的測量-無論是書面或口頭-以及憂鬱和負面情緒的測量。

研究者根據資料說明,一般來說,一個人每天平均說了 1 萬 6 千字,其中約 1 千 4 百字是第一人稱單數代名詞。而那些有情緒困擾傾向的人每天用「 我 、「 我的 (I, me and my)的次數高達 2 千次。研究者也檢視性別和溝通情境對以「 我 為中心談話 (I-talk) 和負向情緒關係間的影響。結果顯示:性別的影響不大,但溝通情境則扮演重要角色。

若談話內容涉及個人情境,如:最近發生的分手事件,則研究者將其計入以「 我 為中心談話 (I-talk) 和負向情緒的關係;若談話內容不涉及私人事件,如:描述一張圖畫,則研究者則不列入計算。

此外,研究者發現,第一人稱單數代名詞的特定類型有所不同。經常使用第一人主格「我 (I) 和受格的「 我 (me) 與負向情緒有關。但頻繁使用第一人稱所有格「 我的 則否。這可能是因為「 我的 是將一個人與另一個來自「 外部的個體或對象聯結在一起,從而有效地將「 心理鎂光燈 從自我移開。

研究者表示:我們都會經歷負面的生活事件,因而感到沮喪或焦慮。當你回想到那些時刻,你是如此地專注於自己身上,你可能會說:「為什麼我不能變得更好? 。你是如此地專注在自己身上,你不僅在腦海中使用了這些第一人稱單數代名詞,當你與他人交談或寫作時,它也會滲透到你的語言當中-那個由負向情緒帶來的聚焦在自我身上。

以「 我 為中心的談話 (I-talk) 與負面情緒之間的關係雖然存在,但相對較小。然而,研究者發現,它並不比負面情緒與消極情緒語言之間的關係小很多,如:悲傷、不快樂、憎恨和厭惡-這些都是憂鬱等症狀會有的關鍵語言標記。這表示以「 我 為中心的談話 (I-talk) 與消極情緒之間的關係是有意義的。

本文摘譯自《每日科學 ScienceDaily》,March 6, 2018,Frequent 'I-Talk' may signal proneness to emotional dist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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